她既然不提,那这事指定是有猫腻。想着这些,严实面色不太好,只是对他打击甚大。他年纪轻轻,人长得不错,家境在镇上数一数二,对待妻子格外宽容,对两人的女儿更是疼到了骨子里,为何周六娘还不知足?

他这么想,也就这么问了。

周六娘低着头:“是他欺辱我的。”

严实不客气地戳穿她:“用他的话说,他冲你动手之前,已经说了许多过分的话,你为何不告诉我?”

周六娘嗫嚅道:“你会信我吗?”她抬起头,已满脸是泪:“我要是说了,你指定和外人一样觉得是我勾引的人……”

“借口。”严实恼怒道:“你到家里已经十多年,早已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。我舍不得让你受一丝伤害,得知你被人欺负,一定是帮你讨个公道。绝不可能怨你!”

他一脸失望:“你既然看不上我,为何又要嫁我?”

周六娘哭着摇头。

大人已经下令,衙差见她只崩溃大哭,再也不说话,便上前将她带了下去。

孙四富被押着离开时,一步三回头:“严实,让你表婶给我送点东西来。”

严实:“……”

柳纭娘也颇无语。

这二人之间的奸情暴露,甚至还被关入大牢的事。柳纭娘自然不会瞒着,特意回了高山镇一趟。短短半日不到,事情就传得沸沸扬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