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也是。

钱母跑了一趟,找到正在别人家帮着办丧事的孙母,把人拽到一边,说了女儿想见她的事。

孙母没有从儿子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,但她已经猜到了九成,听说钱小喜要见自己,又见钱母拉自己到偏僻处才说话,傻子才去!

她不用问,也知道这一去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,当即头摇得拨浪鼓似的:“我这忙着呢,不去!”

钱母无语。

帮别人家的忙而已,这院子里那么多人,压根不差她一个。说话又不要多少时间,连这都不成,那些跑回家喂鸡喂猪的又怎么说,谁家没点私事?

一愣神间,孙母已经跑回去和洗碗都妇人说笑了。

钱母又不能冲上前再去拉人,只能无奈回了家。

“她不愿意来。”

闻言,钱小喜放在被子里的手握紧,颤声道:“他不会这么对我的!”

钱母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,孙家因有个读书人的缘故,平时本就高傲些。加上两家只是同村而已,不来也挺正常。

钱小喜心绪起伏不定,一把握住母亲的手:“你就跟她说,事关孙明槐的名声和前程,让她务必来一趟。”

钱母也不傻,听到这话加上女儿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。她心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:“你和孙明槐到哪步了?”

钱小喜不回答,催促道:“娘,你快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