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说话,就吸引了汪海的心神。顿时好奇:“为何?”

柳纭娘叹了口气,没有回答,继续道:“稍后钱家那边可能会说银子藏在这家里的某处,咱们别应承,让她们自己来找。如果找不到,三日后就去衙门报官。”

汪海沉默了下:“我始终想不明白,小喜她为何要私自昧下银子。”

如果就一点铜板,钱小喜自己留着还能说得过去。第一回就八两,足够婆媳俩日子滋润,她实在没必要如此。

柳纭娘看他一眼,问:“真想知道?”

汪海以为母亲也被蒙在鼓中,听到这话,好奇地反问:“您清楚缘由?”

“恰巧知道一点。”柳纭娘一本正经:“其实,你不知情要好受点。”

“我不想被瞒着。”汪海放下手里的碗:“娘,您就告诉我吧!”

柳纭娘摇了摇头:“先把饭吃完,我再告诉你。”

要是现在就说,汪海大概要没胃口了。

汪海不解其意,还是听话地吃完了饭,又帮着去厨房洗碗。完事后拉着亲娘坐下,急切道:“快告诉我。”

柳纭娘不再隐瞒:“你走了之后,村里风言风语不少,说我的,说小喜的,一直就没停过。后来我发了几次火,就没人敢到我面前来胡说。大概是我真的凶,连你舅母都不敢提了。”

“半个月前,我去山上捡柴,回来的路上听到村尾那个破房子里有男女嬉闹的声音。这种事情,我自然是不掺和的。正想离开,就听到那男人唤小喜。”

听到这里,汪海大怒,一巴掌拍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