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松雨急得眼泪直掉:“是不是张满月让你们来的?”

陈家人沉默下来。

“她太过分了,既然离开了,那就好好过日子,为何还不放过我们?”严松雨一把拽住葛根:“咱们不能如她的愿。”

陈父强调:“是我要让你们分开,姐姐走了,若每年清明都是你这个毒妇祭拜于她,我怕她在地底下也不安生。你不配做葛家媳,不配祭拜于她!”

葛根抹了一把脸,他没得选。

无论是不是严松雨动的手,只要闹上了公堂,那葛家就会沦为所有人的谈资。

再说,他方才也没漏看严松雨的慌乱,他心里也怕……怕最后查出母亲真的被她害死,也就是他识人不清引狼入室,害死了自己亲娘。他承受不起这样的事实。

当日,葛根写了一封休书。

严松雨拎着一个小包袱被赶到了街上,在此之前,她从未想过这世上有种罪名压根不需要证据。

就比如现在的她,没有证据能证明她气死了老太太,但她被赶了出来,就不会有人认为她是无辜的。

燕娘站在门口,冷笑道:“你害了我女儿,我能让你好过?”

严松雨回头,睚眦欲裂:“燕娘,你太过分了。”

她对不起许多人,但却对得起燕娘母女。

燕娘一脸无所谓:“有你在,我连饭都不敢吃,随你怎么想,反正我问心无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