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李老爷真的还在乎这些,反而是件好事。

就严松雨知道的,他一丁点迎回她的想法都没有,是真的弃了她。

家中不是久留之地。

“你去租吧。”

葛广平看她一点精神都没,心头也不好受。不只是为母亲担忧,也是为了他自己。

生意人无论做什么,都是想赚的。葛家人也一样,他们十年如一日地不计较李家回礼的多寡,每年都雷打不动的送去节礼。其实就是想和李家拉近关系。

就比如,葛广平是严松雨的亲生儿子,严松雨又是李家的大夫人。如果她能把儿子带进去,葛广平这……也勉强能算是富家公子了。

如今严松雨被和离,李家也无意和葛家来往,就等于葛家多年来的付出一夕就化为乌有。花了那么多的财力和精力,甚至还因此让张满月生了怨气非要离开,结果却什么都没落下,等于白费心思。

相比于葛严两家的焦头烂额,柳纭娘的日子就悠闲得多。铺子整修好,她又拿出了一种新的编法,并且不肯教给绣娘。

绣娘无法,又回去禀告给绣楼。

几家一碰头,确定自己学不会,并且新的这种编法还更加精致,又给柳纭娘凑了十两银子。

这价钱真的不高,柳纭娘也不想把他们逼急了,只是想赚点本钱而已。

铺子开了起来,柳纭娘卖的是杂货,路要一步步走嘛。她想做大,本钱实在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