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场□□将近,林可已经靠在了床头,她眼底的雾色淡褪,隐约漏出细碎月光的阴暗空间里尽是烟花靡丽过后的气味,但主导着这场烟火绽放的少女,精致而好看的五官却没有半分的留恋,反倒是冰冷而平静。
她趁着江一澄去洗澡的功夫,打开手机,面对着陈宁的询问时,也只是随意地敷衍了过去,对于已经满值好感度的鱼,林可就再也懒得付出心思去对付了。
没过几天,纪敏嘉便给江一澄打了个电话,说要约他出来谈点事,江一澄良久没出声,然后才报了一个地址。
“你怎么在宁市。”纪敏嘉心里咯噔一跳,问道。
“有什么问题么。”
此时的江一澄正和林可待在一起,他才当完林可咬脖颈的奶瓶,余韵过后的贤者模式,令他的语气淡了很多,拖长了的懒音中透露出些不爽。
“没问题,我过来。”纪敏嘉回着,然后就订了一张飞往宁市的机票。
当电话挂断的时候,林可也站了起来。
“我得出门了去接他了。”
好戏要开场了,作为另一个表演者,怎么可以缺席呢。
林可甚至特地通过江一澄的路子,找了一种药,保证这个剂量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。
“等等。”江一澄拉住了人,往下压的眉透露出少年此刻不平静甚至有些阴抑的心情。
没等林可反应过来,她的脖子就受到了侵犯,少女嘶了一声,就去捶江一澄的肩膀,非但没有打疼这个人,反倒自己因为少年坚硬的肩骨而手疼。
“你属狗的啊!松开,疼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