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事实上,林可的行为很成功,没有任何一条鱼,能够抵挡这样的可怜示弱,天大的怒与恨,都能在这一声呜咽中湮灭。
“你在哪。”
透过来的声音,像是落下来的雪,却又在林可滚烫的肌肤上瞬间蒸发,她觉得更难受了。
“在家里。”开始意识模糊的林可,根本听不出来是谁在说话,她只知道自己属于血族的本能快要压抑不住了。
“我过来,很快。”
林可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了一阵风与衣的摩擦声,那个人说着很快,林可却觉得像等了一个世纪般漫长。
没有办法进门的少年,站在这幢小洋房外看了半天,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她旁边的那一幢开着的洋房里。
陈宁有礼地和老人解释着自己的来意,得到了老人的谅解,于是,这个少年做出了最为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,他跑上了林可对面的阳台,然后站在栏杆上,一跃而下,跳入了阳台内。
他啪地打开了推窗,才刚迈进一只脚,已经闻到了味道的少女,就如抓住了自己唯一的药般扑了上来。
滚烫而吓人的温度,即使隔着衣服也几乎要将陈宁燃烧起来。
“为什么这么慢,要疼死了,要饿死了。”不断地往自己身上攀爬的少女企图去勾口粮的脖子,她呜呜地抱怨着,春痕落在了眼角,陈宁的心脏像是被奶猫轻轻挠过,什么机会都四分五裂地肢解。
如果她死了,他就没有办法听到这样的声音了。
陈宁的心思动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