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神奇的是,刘季不曾见到有人在左右来回拉扯,只能看见两个人不停地往一个巨大的灶膛内添加煤炭,除此外,周围便只剩下一些看守的士兵。

可那个木制品不但一直来回摇晃,每次还都能从矿坑底下吸取许多水上来。

就好像水车一样。

可水车是河流推着在动,这个奇怪的工具又是怎么动起来的?

刘季不信邪地找了一会儿,可一直到矿坑底下的水都排光了,刑徒们也都开始下矿挖煤了,他也没有找到除了添加煤炭那两人之外的第三个人在动作。

……

刘季抱着满腹疑虑往回走,但他本就不是个喜欢多思虑之人,所以很快就将心头疑虑抛之脑后,只想着等会儿回去后要将这件事当做一桩奇闻讲给自己的兄弟们听。

却不想,在刘季即将抵达城门口的时候,水泥路上突然驶过来几辆马车。

刘季过去,正好排在最后一辆马车的后面。

他本以为马车里面坐着的是哪家达官显贵,却不想等排队到了他前面那几辆马车后,刘季竟看见守城士兵接过排头那辆马车的照身帖后,立刻冲着马车里面的人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。

刘季好奇地探出头,却听前面那辆马车中有人说话——

“公子不要伤心了,您只是没准备好而已,陛下不会怪罪的。”

“父皇当然不会怪罪于我。”

“那您为何这般伤心难……”

“因为父皇只会无视我,忽略我,再不会给我第二个机会了!”

“公子不会的……”

“怎么不会?长兄一直被父皇视作继承人培养,可当父皇不满意后,他还不是说舍弃就舍弃?我与父皇本就关系生疏,如今竟是……竟是……”那声音多了几分哭腔,“父皇必不会再给我第二次机会了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