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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衍 清南安 799 字 2022-09-29

“不了不了,”沈闲没想到这位老人家这么热情,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拒绝:“怎么好劳烦老人家,我和兄长还有一些盘缠,只想快点找点我们那个亲戚,这晚上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。”

“那我帮你们想想,别急啊,”老太太仔细的回忆着:“昨天晚上天快黑的时候,我看见李庸跟一个男的走出去了,那男的,穿的也是像你们这样的好衣服呢!”

“那个人是谁,老人家认识吗?”

那时天快黑了,老太太又只看见了一个背影:“我没看清脸,依稀记着那个男的个子挺高,但是瘦的不行,纸扎的似的,风一吹就跑了。”

“这样啊!多谢你啦,老人家,”

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,沈闲站起来拍拍衣服想要告辞,从东边来了两个差役。

“李庸的房子是哪间?”

老太太连忙站起来,给差役指路:“最东边的那间就是,差爷,你们这是?”

“他死了,我们奉上头的命令把他房子收了。”

“他死了!”老太太的棒槌掉在水里,惊得合不拢嘴,虽然没什么交集,可也是经常见面的邻居:“昨天看他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死了!他……”

“我们怎么知道他怎么死的,办公呢!不该问的别问!”

差役不耐烦的挥挥手,带着封纸和铁链子走远了。

“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就没了?”想到昨天还看见李庸在路上走,今天人就没了,老人有点没精神:“他还帮我挑水回去,给他送吃的也不要,过年过节的都是一个在家待着,让他来我家过年也不来,到哪都是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