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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夫人眼神躲闪,“不,她已经不是苏家人了……”

她是心虚,也是害怕钱满袖,昨日的耻辱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。

俞杨看了看她这反应,眼眸闪动着摸上了自己仍肿着的脸。她只是看不得苏犀玉过得好,想给她找麻烦,薛家的死活与她无关。

如此又过了三日,狱中的薛胜义招认了所有,禁卫军直冲周府、葛家,将一干人等全部拿下。

一道圣旨将这几户人家的罪恶揭穿,早年掳掠男童驯养侏儒的主谋本是周坛礼与葛家家主,这两人算计的好,见势不妙立即拉了替死鬼退了出去。

薛胜义则是前几年巧合听到的风声,他自从被好友与胞妹背叛后人就偏执了许多,恰好那时苏夫人来找他诉苦,他就掺合了进去,拿了那药让苏夫人喂给苏犀玉。

他瞒得紧,家中谁都不知道,只是不曾想被薛立误打误撞偷听到了。薛立又打着苏犀玉的主意,悄悄将这事瞒了下来。

兜兜转转几年后陈译禾从薛立口中知晓这事,如今才能顺着薛胜义将这几人一网打尽。

被禁军押着的周坛礼看着陈译禾冷笑,道:“早知今日,当初就该让我儿下手再重些,直接让你死在广陵。”

陈译禾没理会他的狠话,只问他薛胜义的立场。

若说周坛礼最恨的人,除孔明锋与苏铭祠之外,便是薛胜义了。

“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!”

薛胜义真的有些疯,只要沾上苏铭祠的事,完全不管对错与后果,不管不顾地与他作对。

可偏偏他又与周坛礼上了同一条船,即便他站到了陈轻语那边,周坛礼怕鱼死网破,不敢对他怎么样。然而时至今日,还是没能逃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