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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满袖看了许久,悄悄跟苏犀玉说话:“阿肆还真厉害,把你姐姐教的像模像样的。”

这阿肆,说的就是当今皇帝了,当初他被陈轻语救回家,自言排行老四,便叫做阿肆。

听闻钱满袖在这场合这么喊皇帝,苏犀玉忙扯了她的衣袖示意她噤声。又转移话题道:“也不知道夫君几时才能回来?”

钱满袖果然转移了注意力,道:“不知道皇帝又给他安排了什么差事,别等到晚宴结束了才回来。”

见她把称呼改了回来,苏犀玉松了口气,道:“夫君说会来接咱们回府,肯定会来接的。”

晚宴便是丝竹齐奏,觥筹交错。

苏犀玉心中有事,期间多次去搜寻苏铭祠等人的身影,但位置是陈轻语让人安排的,她看了一圈,视野之内竟然没有认识的人。

但这也让苏犀玉安心许多,默默收回了视线。

宫中热闹,而此时的宫外,陈译禾连同郝老太傅率人围了薛家,破门而入。

薛胜义一家人也是去了宫中的,如今府中除了称病的薛立,便是些小妾和庶生子。

薛立闻声而来,还未看清主事人便被按下,顿时惊叫:“何人胆敢闯我薛府?”

问罢就被押着抬起了头,一看到老太傅,顿时白了脸,再看见陈译禾,脸又青又白,哆嗦着说不出话了。

侍卫长驱而入,挨个房间进行搜查。

“这可是你娘子的舅舅府上,若是查不出证据,陛下面前,老夫可不替你兜着。”老太傅道。

陈译禾冷漠道:“不劳太傅费心。”

老太傅见他没什么闲聊的兴致,转而问他是怎么查到薛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