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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傅和蔼地笑着,道:“确实是无知又蠢钝,该好好管教才是。”

说罢摸了摸袖中那块小巧的白玉牌,径直往前去了,徒留面红耳赤的苏铭祠,无地自容。

苏犀玉觉得哪里都痛,比先前没抹药时还要痛,尤其是右手臂,几乎抬不起来了。

被钱满袖拉过手时,低喊了一声出来,把钱满袖吓一跳。

“怎么了这是?我看看。”钱满袖不由分说地掰开了她的手掌,看见了她掌心的擦伤,“怎么手上也有伤?”

钱满袖心疼坏了。

她今早才知道苏犀玉回来了,喜滋滋地过来打算带她去见陈轻语,看见她脸上和手背上的伤时已经惊讶过一次了,哪知道她手心也有。

苏犀玉也不想她担忧,搬出了陈译禾想好的借口,道:“跟脸上的伤一样,都是前几日马车被冲撞了碰伤的。”
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啊,是容姑娘家的马车吗?以后还是用咱们自己家的,咱们家的可没出过事……”

钱满袖絮叨着,在苏犀玉掌际轻轻抚摸了下,问:“还疼不疼啊?”

问了又不等人答,吩咐下去道:“去宫里请个御医过来……”

“不用,已经看过了。”苏犀玉连忙阻拦她,“夫君找的大夫,都开了药了,抹上几日就好了。”

钱满袖嘟囔着非要请最好的大夫来,苏犀玉怕她一直想着这事,正好她正想着陈译禾进宫的事儿,就道:“又不是什么大伤,这就去请了御医,回头别人又要说咱们家了,万一再惹陛下不高兴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