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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说没有,你看看抱得多紧,都不舍得松手。”

苏犀玉被调戏得脸爆红,可怕掉下去不敢松手,磕磕巴巴半天,憋出一句:“你胡说,你、你不要脸!”

陈译禾将她放到了床榻上,道:“谁在自家娘子面前还要脸啊?”

苏犀玉面红耳赤,拽着裙角想往床里面去,陈译禾吓完了她,站在在床边笑,“自己慢慢玩吧。”

他把苏犀玉丢那,自己去了隔间洗漱,苏犀玉连鞋子都没有,喊了丫鬟进来才重新恢复了自由。

纵使陈译禾让人盯得紧,城外还是陆续出了问题,差役来报说下游的鱼花镇百姓频频出现高热,还有皮肤溃烂与呕吐。

陈译禾心提了起来,先前让自家下人纺织的许多口罩手套都有了用处,命所有守城将士带上,不可直接与外人接触,再次勒令所有人不准饮用生水,又将病患集中隔离,派遣大夫前去救治,然而下命令容易,执行起来很困难。

行医者就算没遇到过大灾害,多少也在医书上看到过,惧怕瘟疫,即便陈译禾提供了医疗防护与药材,动之以情晓之以金银,而愿往者甚微。

哪怕是陈译禾养在城外庄园里的那些大夫,做做研究还好,一听要接触患疫病人,大多表现得很是抗拒。

伤病者越拖越重,越拖越多,还是惠清大师听闻了这事,主动带人前去给病患医治的。

然而就算有了大夫,百姓也不愿意将患病亲人送走隔离,甚至为了防止被发现,将人藏在木板下、藏进地窖中。

如此下来,不出三日,鱼花镇已经全面沦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