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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头人身材壮硕,孔武有力,脸上有一处凹凸不平的疤痕,看着十分骇人,问好后便盯着陈译禾的右手皱起了眉。

陈译禾道:“小伤,无妨。”

这人名叫徐傰,本是一个参将,功夫厉害又嫉恶如仇,但是为人耿直,不懂变通,得罪了不少上司与同行。

后来职务上稍有失误,被人抓到小辫子送进了牢中,前程尽毁,面上的烫伤也是在狱中留下的。

陈译禾花了点功夫把人弄了出来,帮他处理了身后的麻烦事,收入了麾下。

见陈译禾朝山庄里扫了一眼,徐傰意会,道:“那些大夫整日争论医术,除了吵了些,没有别的异常,后山咱们的人把守很严,没人靠近过,少爷放心。”

陈译禾点头,让其余人进山庄休息,自己与徐傰一道去了后山。

直到天晚了才出来,陈译禾上了马车,推开方棱木窗对送行的徐倗道:“不必顾虑银两花费,只管平安、保密、尽快。”

徐傰神色一凛,高声道:“是!”

陈译禾回府时,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他先去前院看钱满袖,结果没找着人,只有陈金堂在赏花亭里逗鸟,见了他道:“你娘不听话,趁你不在偷偷跑后院看你娘子去了,你待会儿不得好好说说她?”

陈译禾无语,但钱满袖这做法也能理解,她根本就没什么耐心,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去就去吧,哭就哭吧,反正早晚都得哭这一场。

“自古都是娘管儿子,哪有儿子管娘的。”他说完问道,“娘午后可有什么不舒服?”

“好得很,数落起人来嗓门大得整个府里都能听见,就你想的多,又是让人把脉又是熬汤药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