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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满袖一听,先是恼怒,后是沉思,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头绪。

“跟娘没关系。”陈译禾道。

近几年所有与陈家作对的消息和人,全都与京城有关,并且接连不断,能做到这种程度的,不是有杀亲之仇,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利益之争了。

陈家最引人眼红的的,就只有陈轻语和那一步之遥的后位了。

这就说得通了,陈轻语目前膝下无子,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掣肘,要是家里人出了事,哪还能有心思争后位?

陈译禾就不喜欢别人逼迫他,别人越是不想让陈轻语上位,他就偏要将人推上去。

只是广陵虽自由,但到底不是权利中心,想再进一步,还是得去京城,所以这几年他才一直注意着京城的变动,还特意让舫净过去盯着。

陈家夫妇什么都不懂,只知道担忧,“这可怎么办,人家可是会杀人的!”

陈译禾安慰她,“这回是意外,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了。”

他见钱满袖确实被吓得不轻,回忆着昨天的事,低下头道:“昨天是儿子不对,不该对娘那么凶的,请娘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说的是昨天抱着苏犀玉上马车时对钱满袖态度不好的事。

钱满袖听了,喉咙一哽,眼泪啪嗒落了下来,哽咽道:“没事儿,娘知道你是急了,娘哪能跟你计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