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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译禾原本想先用金疮药给她敷一下的,又怕雨水里有脏东西感染了,只能先给她压着止血, 催下人快些赶车回府。

这会儿他手按在苏犀玉腰间, 一拉一扯间就将她衣带解开了。

苏犀玉被他方才说的话弄懵了, 他不该追究自己的身世吗?怎么出口就是与自己计较无关紧要的事情?

是当时雨声太大, 他没听清楚?还是自己没说明白?

直到外衣被褪下了苏犀玉才发觉他做了什么,惊叫了一声, 慌忙捂住了衣裳。

只是她双手去捂衣裳,颈间压着伤口的细棉布就掉了下来。

陈译禾飞速给她按住,顺势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, 一手按着她脖颈,一手扣着她的腰,道:“不疼了是不是?”
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苏犀玉结结巴巴,她还没从被劫持的惊恐中出来,想说的太多,想问的也有很多,可被他这么一抱, 脑子瞬间变空白了。

两人衣裳都湿得透透的,她很明显感觉到自己身后是一个宽阔的胸膛,阵阵灼热透过衣衫传到她后背上, 温暖舒适, 可是她却想尖叫着逃开。

这感觉太陌生了。

她嫁到广陵这么几年来, 与陈译禾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钱满袖说的,他抱自己回家那回了,可那时候她没有任何记忆, 没有任何感受,跟现在完全不一样。

在她的记忆中,两人鲜少有肢体接触,最亲密就是陈译禾抱她上下马车了,很短暂的一抱,等她稳住了立刻就分开,跟现在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