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身大概四五年前去过京城,在那边待了数月,闯祸无数,但要说详细的,连整日跟着的小厮都说不清楚,他就更不知道了。

舫净很着急但又没说清楚,那就是这消息属实,但来源不光明了。

“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些?”陈译禾问道。

镖师有些不太好意思,挠了挠头道:“九日前,他说事情比较急,府中人脚程慢,怕晚了会出事才临时找到我们镖局让我送信的。”

陈译禾与人道谢后,让人将镖师带回府中歇息去了。

京城到广陵少说也得半月,镖师九日把口信送到,怕是一路不曾停歇,可见这事确实非同小可。

陈译禾没有丝毫线索,只能先叮嘱护卫做好防范。

他又招了小厮仔细询问过去在京城的事情,果然没能问出什么头绪,只能暂且放下,差人准备马车,要出城接钱满袖与苏犀玉。

师爷将人送至府门外,脸上带着谄媚的笑道:“少爷真是孝心可嘉,这个天儿还往城外去……”

“近日上流积了不少雨水,城外几处河流十分湍急,少爷可得注意了,不要靠近水源。”

“少爷慢走。”

师爷好不容易将人送走了,舒了一口气回了屋里,可真是再也不想伺候这位大少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