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些官员,多多少少都有点见不得人的敛财小手段,可不是容易心虚吗。

“算了,人没事就行。”陈译禾道。

只是陈译禾思来想去,都想不明白幕后人怎么会突然动手,直到又过了几个月,到年底的时候,应厉外出归来,把京城里的消息说给他听,陈译禾这才明了。

云姣唱的那出戏,广陵这边百姓只当是一个故事,听过了就完了,最多闲来没事再哼上几句小调。

可是传到京城就不一样了,再有陈译禾让人贴的告示做祟,这事就被百姓当成了真实案件,故事里的巡抚直接成了外出的严舒钦差,传的煞有其事。

幕后人怕是信了,这才坐不住了,不止派人来了广陵,还派人往钦差大人那边去拦截了。

钦差遇刺,虽然同样没抓到活口,但足够把事情闹大了。应厉回来的时候京城那边还风声正盛。

陈译禾为那位无辜的严大人掬了一把同情泪,给了应厉镖局足够的报酬,带着他帮忙找来的几位名医回了府。

陈家夫妇俩连同苏犀玉都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解,“没病没痛的看什么大夫,这不是胡闹吗?”

“这可是惠清大师说的,他说爹娘你们冬天时候身子可能受不住冻,最好让大夫开点养胃的温和药材……月牙儿更不用说了吧,补身子的药都停了一整年了,更得多注意些……”

陈译禾搬出了惠清大师,说的头头是道,很快就说服了几人。

陈金堂与钱满袖没什么问题,到苏犀玉的时候,大夫把脉时间稍微久了些,把一家人弄得心慌慌的。

好在最后大夫道:“无大碍,就是有点血气不足,平时可有头晕目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