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译禾本不想理会他的,可是一想与其让他想些有的没的,还不如跟他说清楚了,于是又将他喊住,道:“动不动情是一回事,责任是另一回事,懂不懂?”

舫净不懂,想起方才他跟自己插科打诨哄人高兴的样子,拧着眉头道:“那吃穿不愁不就行了,不必这么小心照料吧。”

陈译禾觉得他就跟个石头一样,什么都不懂,压着性子解释道:“这是做人丈夫的责任,不止是物质上的照顾,还有身心上……”

眼看舫净脸色迷茫,他又摇头道:“我真是傻了,跟个半和尚说这些东西。”

舫净惨遭嫌弃,哼了一声道:“行吧,但是你不是说真的对一个姑娘好,不该只是单纯地养着她,可你看看,你现在对你娘子不就是这么做的吗?”

陈译禾闻言怪异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是不是弄错了?”

他道:“苏犀玉是我娘子,又不是别人,一个大男人要是让自己娘子……”

他停了一下,补充道:“让自己家女眷辛苦劳累,那才是真的废物吧。”

不管是苏犀玉还是钱满袖,包括陈金堂,都是他为人夫、为人子的责任,把人照顾好都是他的义务。

说到这里,他见舫净表情仍懵懵的,不屑道:“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
紧接着警告道:“还有,在月牙儿跟前管住你的嘴。”

晚些时候,陈译禾见了云姣的事被陈家夫妇俩知道了,又是一场唠叨,但是见小两口还好好的,况且苏犀玉也是跟着去的,就任由他俩去了。

回房后,陈译禾问起了苏止瑜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