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母爱太沉重,陈译禾有点承受不住。

但舫净什么都不知道,直接开口道:“你让我……”

“哦,月牙儿刚才好像说手腕疼,不知道是不是磕着碰着了。”陈译禾打断了他。

“哎呀你怎么不早说!”

钱满袖立马没兴趣听他俩说什么了,起了身匆匆往后院去,边走边吩咐丫鬟道,“快去请西街回春堂的孙大夫,他最会治跌打扭伤……”

直到钱满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,陈译禾又吩咐丫鬟全都下去了,才转向舫净道:“说吧。”

而舫净想了想街头巷尾关于这位大少爷的传说,奇怪道:“你连自己爹娘都瞒着?”

陈译禾斜了他一眼,没理会他的话,直奔正题道:“可查到了什么?”

舫净也朝他翻了个眼,道:“那天是流鸢楼花魁初露面的日子,客人很多,当然,再多人也抢不了你陈大少爷的风头,夺了花魁还把自己摔得晕死过去。”

舫净趁机夹带私货,嘲笑了几句。

陈译禾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,回刺道:“你只能查到这些无关紧要的?”

“别急。”舫净道,“在场年轻的外地人共二十余人,大多是附近过来读书的、跑商路过的,你所说的出身贵气,相貌好又文质彬彬的,还真没有。”

原身被人引去流鸢楼,又这么巧从楼上摔下去,陈译禾觉得这多半是有人特意为之,而且动手的人很可能就在现场,便让舫净按李福所说的那人特征去仔细打听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