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,每次一提及苏家相关的人与事物,她就开始转移话题。

陈译禾可不喜欢欺负小姑娘,不愿意说就算了,反正日子还长,总有法子查出来的。

他把第三颗东珠也抛进了床里面,道:“这个就是秘密了,不能告诉你。”

这回任凭苏犀玉如何问,陈译禾都没再对她松口。

苏犀玉喝了两天药,第三天的时候基本上算是好了,而这几日,陈译禾一直埋头理着去年的账本,他难得认真,把陈家夫妇俩都惊到了。

钱满袖又拖出了祖宗牌位上了几回香。

陈译禾跟惠清大师谈了几句,对陈家夫妇俩心生不忍,打算正经扛起家业担起责任,刚去看了几天账本了解下家里情况,就给惊到了。

最近两年有纪管家看着,账本上条条框框记得简约清晰,可一看前几年的,简直是一团废纸,收支缴存的记录乱七八糟,毫无条理,基本没有能对的上的。

纪管家道:“小人接手后不眠不休三个月时间才把家产全部清算清楚,然后把外地的铺子全都关了,辞退了大半掌柜,有几个过分的给送进牢里了……”

说了好多,末了补一句:“陈家祖上是真的富足。”

潜台词:祖上足够有钱,才能让你们一家四口这么造作。

陈译禾看着纪管家鬓边几缕白发,暗暗舒了一口气,还好自己来的没那么早,不然这白发怕是要长在自己头上。

这一天陈译禾核着账本,怎么坐都不舒服,因为他夜里又被苏犀玉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