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乾翠门时的他从没想过要留点什么下来作为留念。

他总觉得还有很多时间，不想竟是永远。

苏谷雨拿出一块肉干，递到小白蛇面前，“这是我用秘境里的灵兽做的肉干。尝尝。”

小白蛇闻了闻，竟是上好的灵兽肉。一口将肉干吞下，舔舔嘴，觉得可惜。他是蛇，没法咀嚼，再好吃的美食也不能在他嘴里停留很长时间，更享受不到美食的口感。

灵兽肉的力量充盈在体内，小白蛇感觉很舒服, “好吃。”

苏谷雨拿了一包出来, 笑了笑，只是没再说话。

他检查着自己的东西。

陌生而熟悉的情绪充斥胸腔。

这身体是他的, 过往是他的。但他一点都不开心。如果可以, 他更希望遇见小白蛇的那一刻才是一切的开始，那样他就能以局外人的视角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。

大概也是这样的心理, 他才失去了记忆。

小白蛇变成大蛇，一圈圈将苏谷雨卷住。

苏谷雨身上缠满大蛇, 但他不害怕, 反而笑着问, “做什么呢？”

大白蛇用那比苏谷雨脑袋还大的嘴巴亲了亲苏谷雨的脸。

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, 选择这种方式告诉苏谷雨, 他在苏谷雨身旁。

苏谷雨学着大白蛇的做法, 将脑袋靠在蛇身上。

楚梦舟还在梦宫, 小白蛇心情一定也很不好。但小白蛇还是耐心地在水曦村等待。他该向小白蛇学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