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程司直就在县衙住了下来,而张知县似乎也变得安分起来,一连三天都没怎么迈出过自己的书房,认认真真的处理文书,就连一日三餐都是自己的长随送进去的。
尽管程司直不相信张知县会这么安分,但他相信自己手下的人,难道说真的是自己错怪张知县了?
“你说张文令昨天一天都没出过书房?”程司直来回渡步,左手握成拳击打右手手掌。
“不,不对。”程司直仿佛想到了什么,嚯的站起身子,对着几个手下道。
“随我来。”
一行人匆匆来到张知县的书房外面,长随眼尖的看到众人,刚准备上前拦截,就被程司直手下的人毫不客气的打晕在地,然后猛的推开门。
正如程司直想的那样,书房内空无一人。
“怎么可能?大人,小的一直在书房外蹲守,很确定没有见到张文令出来啊。”
一个体型干瘦的男子惊诧万分,赶紧保证道。
“不是你的错,张文令的确没有出来过,是本官想岔了。”
程司直安慰了属下一句,然后就在书房开始敲敲打打起来。
“大人,您的意思是张文令在这里设了密室?”干瘦男子看着程司直的动作,忍不住问道。
密室对他们这些在京城经常参与抄家的人来说并不陌生,那些贪官哪个不在家挖两个密道。
可这里是县衙啊!
“张文令竟然敢在县衙挖密道?”不知不觉中,干瘦男子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