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是你,还有东馨,你们谁都不准去参加东执的葬礼。”

东嘉于听完东委帆这番看似有理有据的话,问道:“我和东馨不准去……那父亲,您去吗?”

东委帆理了理西装袖口,往外走了,“我怎么可能会去。”

他走后,东嘉于双手枕着后脑勺靠在了沙发上,回想着东委帆的神态和话语,只觉得又好笑又讽刺,心里对东执起了几分可笑的怜悯。

瞥眼瞧见东馨一脸呆滞的躲在二楼的柱子后面,估计是听到了东委帆的话,向她招了招手,“馨馨,你过来。”

东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才迈开步子,动作迟缓的下楼走到他身边,情绪突然失控,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“大哥都已经死了!为什么他的葬礼我都不能去参加,为什么!”

她从知道东执的死讯后就哭了一天,眼睛现在又红又肿。

惨兮兮的模样,让东嘉于没来由的想起宋冷哭的样子,他拍着东馨的肩膀安慰她,“想去就去。”

“可是我怕父亲,他不准我去……”

“怕他干什么?”东嘉于抽了两张纸给东馨擦了擦眼泪,“二哥护着你,你安心去。”

东馨抱着他的胳臂眼泪直流,又是感动又是伤心,“二哥,我以后就只有你一个哥哥了……”

自古以来,只有办红事给亲朋好友发请帖的,没有过办白事给吊唁的人发邀请函的。

宋冷自从收到东执的那张葬礼邀请后,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