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赵似乎对巴黎很熟悉,“那我带您去吃甜点?有一家传统的法式甜点,做的很不错,是我童年里的记忆……”
“你是法国人吗?”
“我是中国人,只是在法国长大。”阿赵说着自己的经历,“法文和中文一样,说起来都算是我的母语。”
宋冷说:“难怪你法语说的这么好。”dg dg
“是吗?我回国之后就很少说了,没了语言环境,这两天才开始重新捡起来。少爷比我说得好,他虽然比我学的晚,但是语言天赋高。”
宋冷想起那晚上东嘉于说着法语的音调,眼帘垂了几分,“他还专门学了法语。”
“没办法,少爷来法国的时候年纪还很小,不学的话连和法国人日常沟通都做不到。”
“他从下就被家里人送来法国留学了吗?”宋冷不知道东嘉于的经历,想着他那样的家世,也就只有留学这一种可能性。
阿赵思考着该不该把少爷的经历告诉宋冷,最终模棱两可的说:“东家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,宋小姐你也应该听说过……少爷和少爷的母亲当时算是被抛到国外,东家不打算管他们死活的。”
提到少爷的母亲,阿赵看了一眼导航上的日历表,“少爷应该是去祭拜夫人去了。”
宋冷不知道东嘉于的母亲过世了,心口一时泛出点不舒服的情绪来,随口问:“阿赵,你不去吗?”
阿赵摇了摇头,“少爷每年都是一个人祭拜。”
每年,每年都要亲自来法国一次。
宋冷想问,为什么他要选择将自己的母亲葬在异国他乡,也不带回故土呢?
但这个问题越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