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就要过年了,听说谈纪书在北塘的父亲催得紧,所以谈阿姨才只好匆忙收拾行李,坐飞机回了北塘,准备陪谈叔叔过年。
唐言桉想不通谈纪书为什么不一起回去,于是她也这样问了。
当时谈纪书是这样回答的,他说:“我父亲只催了母亲一个人回去,我要是跟着一起,他又要乱吃醋,到时候这个年肯定过不安生。”
唐言桉不太明白他所说的这种相处模式,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吃孩子醋的家长?
或许是怕她不安,谈纪书后来又解释了一句:“反正我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“我记得你不是有亲戚在渝水吗?”唐言桉忽然想起来这个。
“原本是有,不过半年前他们一家人去国外了。”
他回答时的神色太过坦然,以至于唐言桉不确定他是真不在乎还是将失落掩进了心底。
那一刻唐言桉忽然觉得谈纪书的父亲是不是有点太不成熟。
他怎么能如此排斥自己的亲身儿子。
谈纪书不知道她心底的这些想法,他一直都在想该怎么留住她。
他想了无数办法,最终选了这个,装可怜。
可这个办法,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。
在谈素回北塘的第二天,唐言桉就搬了出去。
她没有再去酒店,而是直接回了家住。
唐博远见唐言桉拉着行李箱回来,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提了一句,怎么就你一个,纪书呢?
对于女婿突然换人这件事,唐博远转变得倒是挺快,为了区别新旧女婿的叫法,也为了不让女儿触名伤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