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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们非得悔死。”

“不过,手头有东西的人,自然是舍不得身家巨富,手头一无所有的人,却舍得得很。”萧沉鱼悠悠道。

“请宫主教我。”虞黛楚向她请教。

“这本是当年的隐秘。”萧沉鱼瞥了她一眼,笑道,“就连厄朱那小子,也对当年的事情一知半解——他倒是好奇得很,对我和秦月霄的往事格外关注,但我年纪大了,就是喜欢作弄人,他越是想知道,我反倒偏不愿意告诉他。”

萧沉鱼说得顽皮,好似只是对自家同门的一点作弄,同门嬉戏。然而事情哪有这么轻易?

“是什么旧事,竟然叫厄朱殿主如此感兴趣?”虞黛楚也便含笑,为萧沉鱼搭腔。

“你不是好奇,秦月霄究竟为什么会气运折损,多年不得寸进吗?”萧沉鱼笑容微敛,目光渐渐沉了下来,“当年我与她起名,被人称作是极乐天宫的两大天才,虽说我平生很少瞧得起谁,但若说她与我相提并论,我倒也算认同。”

这样的人,却忽然道途无望,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——究竟是谁能对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?

“三百多年前,我和秦月霄刚刚凝成元婴,成为这沧流界之中,真正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修士,便听说了这方世界将要崩毁的事情,也就是在那时,淮山同我们几乎是同时晋升元婴的。”

虞黛楚眼神微动。

“你也知道,咱们魔门,不讲究什么同门情谊,谁拳头大,谁就有话语权。利益决定一切。”萧沉鱼坦然道,“那时我、秦月霄、淮山,都不过是新晋元婴,即使是天赋再高,放在所有元婴修士之中,也不过就是中游人物,当时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一步步夺取更多的权力。”

秦月霄和萧沉鱼是魔门圣地的天才,从踏上道途的那一刻就璀璨耀眼,但淮山真君却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