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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我差点以为我要是说错话你就伸手掐死我呢!

姜然没忘记林仲森的问题,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酒是很喜欢,那人呢?

她能说喜欢吗?能说不喜欢吗?

话题一度又冷却回来,这会客厅虽然温度比酒窖里高一些,但这里毕竟总体温度不高。

刚才上楼运动增加了温度,现在在这里待了一会儿,也觉得有点冷。

姜然想要回身找自己的羽绒服,发现羽绒服被侍者收了起来,而她根本不知道收在了那里。

林仲森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,便将西装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。

然后坐回座位,全程没有说什么,自然流畅。

男人的外套上带着淡淡的雪松味道,内里仿佛还有他残存的体温,带着温度披在她身上,就像是男人在背后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。

姜然这件晚礼服是背后大片的肌肤直接接触外套,她忽的有种直接碰触男人的感觉。

为了不让乱想蔓延,姜然眼神飘忽不定的找个了话题,“这里面的酒都是你们家里人自己酿的吗?”

“嗯。”林仲森介绍起来,“这里大多数都是我爸酿的,也有一些是我和我弟弟的。”

“那你母亲的呢?”姜然忽然间有了新的关注点,如果她真的嫁给了林仲森,是不是也要遵循家族传统学酿酒呢?

林仲森抬眼望着酒架的顶层,语气淡淡的,“最上面那一层,是我母亲酿的。”

虽然看着情绪没什么波动,但姜然觉得他话里带着哀伤。

“她酿的不多,我很珍惜,所以就摆在了最上面。”

中间架子上的最上层,一共只有六瓶,确实不多。

要是自己未来要酿,可以效仿前辈酿个六瓶就差不多了。

姜然虽然刚才咳嗽回避了林仲森的话,但也觉得今天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说清楚,不然总是不明不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