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殷如坐针毡，他抱也不是，不抱也不是，整个人瞬间僵住。

长夜漫漫，无心睡眠。

这一晚叶情睡得很好，但是北殷睡得很差。他一边克制住自己的欲念，一边保持着叶情舒适的姿势，乃至于全身僵硬。

直到早上的时候，叶情换了个姿势，北殷才得以脱身。

第二天，叶情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，窗外的太阳正好温暖。她起身去外面，看见北殷早就坐在阳台上喝茶了，但是眼睛底下明显有两片乌青。

叶情睡得很好，因此觉得神清气爽，她心情不错，语调就也变得轻快。“你怎么了？没睡好嘛？”

北殷抬头看了她一眼，轻飘飘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叶情觉察到了他的低气压，但还是有些担忧地问。“下午上台怎么办？”

北殷起身，从她肩头掠过。“化妆呗。”

这是什么态度嘛。叶情在心里抱怨。

突然，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。“我昨晚，喝醉了吧？”

北殷坐在沙发上，刚打开了电视，闻言看了她一眼，挑眉“嗯”了一声。

叶情大脑当机，缓了许久才支支吾吾地说：“那我，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啊。”

北殷存心想要逗逗她，于是面无表情地说：“说了。”

“说了什么？！”

“都说了。”

叶情：“？！”

看着叶情的表情，北殷不禁笑了两声，很快又抿住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