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情：“你干嘛啊……”

北殷：“陪你。”

叶情“哦”了一声，像只小猫似的趴在桌子上。如果她有尾巴，这会儿一定会疲惫地摇摇自己的尾巴。

北殷看着她的样子，突然兀自说道。“我家养了三只小狗，每次我欺负它们以后，它们就会像你这样并排趴着摇尾巴。”

完了北殷还补充了一句：“非常神似。”

叶情狠狠瞪了他一眼：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北殷异常乖巧地闭上嘴。

看着北殷异常乖巧的样子，叶情突然低声道：“头转过来。”

北殷依旧听话地转过头。

叶情像是抚摸小狗似的轻轻地拍了两下北殷毛茸茸的脑袋。说起来，北殷的脑袋手感真的蛮好，叶情忍不住又摸了两下。

“还行，是个可爱的狗狗。”叶情说。

北殷“呜汪”了一声。

更，更可爱了！！

叶情甚至一时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不开心，直到陈温如的目光投了过来。那个目光不温不火的，看不出来什么温度，但是叶情本能地后背发凉。

就是这种目光，唤醒了叶情的记忆，她觉得自己应该和北殷保持安全距离。

北殷似乎是感受到了叶情状态的变化，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陈温如，对方已经回过了头，北殷的眉间不易觉察地皱了皱。

这可真是一种困扰。

北殷不禁开口说：“我跟她什么也没有，我不知道她那天为什么要上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