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小狼后这么害怕他,估计也是他逼的太近的缘故。

即使瞿棠已经很努力地遮掩,不想被他的救命恩人看出来,可狼王看过那么多人,又怎么不明白瞿棠内心的害怕呢。

——可能就连瞿棠他自己都没有发现。

听到狼王重新坐下的声音,瞿棠才有精力管身上的池星辞,他用力推了推池星辞的胸膛。

硬邦邦的,手感一点都不好。

瞿棠小声道:“你起开。”

池星辞想,他既然都穿着这身装扮来了,何必还要遮遮掩掩,不如干脆大大方方的,他低声地笑了声,说话时,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。

他喝的不多,所以身上的酒味并不浓烈,更不会显得身上臭烘烘的,淡淡的酒气味被风一吹,飘进瞿棠的鼻子中。

瞿棠哼了一声,故意说道:“臭死了,离我远点。”

“哪里臭?”池星辞装作,大半重力都压在瞿棠身上,他先是紧张地嗅了嗅身上的味道,发现瞿棠带着坏笑的笑容,他捏了捏瞿棠的脸蛋:“好家伙,才一会儿没见,就敢欺骗你池哥哥?我就不起来。”

瞿棠道:“你快要把我压死了。”

“哪儿能啊。”池星辞虽有一半重量压在瞿棠身上,但另一半,是凭着腰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,防止所有力量全都倾倒在瞿棠身上。

这小狼娇气的很,他要真这么做了,小狼肯定要泪眼汪汪地看着他,池星辞会心疼。

池星辞捏的瞿棠脸蛋微微变形,松开手时,还能看到脸蛋上的微红,池星辞说: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池哥哥?不给你点教训,以后还不得爬我头上来?”

他手挠着瞿棠的胳肢窝,瞿棠笑的直抖,身子也依靠在池星辞身上,没有力气,他说话声都断断续续地:“别,别挠我,我怕痒。”

“以后还敢吗?”两个人说话时都特地压着声,池星辞也没有作的太厉害,毕竟这还在别人的场地上,他松开手,正要背在身后时,又玩心大起,中途改道,放在瞿棠下巴上,轻轻挠了几下。

指腹处不偏不倚,刚好勾到瞿棠的喉结。

瞿棠嗓子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微妙的声音。

并不好说这声到底好听又或者是奇怪,就像是缠绵在空气里的红色绳子,念念不舍地勾着池星辞,缱绻而又暧昧,心动被无限拉长,勾的池星辞指尖跟着微颤抖。

手指甲落在瞿棠的脖子上。

瞿棠宛如一只被撸舒服的猫咪,呼噜呼噜呼的,眼睛微微眯起,嘴角轻轻翘起。

瞿棠含含糊糊地道:“不敢了,不敢了,你快松开我。”

再这样下去,肯定会被狼王看到。

瞿棠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,他好像真的是狼王的狼后,背着狼王,再聚会上,众人的眼神之下,在偷/情。

所有人看着他们的狼后,只会觉得狼后心肠好,不会对喝醉酒的幼崽狼生气,任他们动手动脚,还能面带笑容看着他们。

而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,池星辞的手慢慢攀上瞿棠漂亮的眼、高挺的鼻、红润的唇、一路往下。

池星辞道:“我若是不松开,你能拿我怎么办?咬我吗?”

他的手故意停在瞿棠的唇上。

瞿棠怒道:“你再这样,信不信我真的咬你?”

池星辞:“咬——嘶,你还真咬?”

瞿棠趁着池星辞说话的功夫,微微张开口,尖尖的牙尖轻轻咬上池星辞的指尖,得意洋洋地看着池星辞。

害怕伤着池星辞的缘故,瞿棠没有用力。

与其说咬,不如说是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