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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额娘这是做什么?”五皇子笑着走向陈皇后,眼底却是毫不掩饰的森冷怒意,仿佛没有看见她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。

陈皇后抿唇,冷眼回视,“我倒是不知,这司礼监什么时候成了绪儿的走狗。”

这话吓得司礼监的一干人直直跪下,嘴里喊着冤枉,身子却仍阻在陈皇后一行人面前。

两拨人僵在原地,陈皇后不欲与他继续耗下去,吩咐羽林军直接破门而入。张贵妃姗姗来迟,大步上前扯过陈皇后的袖袍,愤怒已经盖过理智,声线拔高,“我说了我没有谋害太子妃肚里的孩子,你这番作为,定是你栽赃陷害!”

荣寿大长公主站在一旁,见她如此不知礼数,在各诰命夫人面前丢了皇家颜面,拄拐向她腿间敲去,喝道:“如若你真是清白,老身必不会冤了你去。”

张贵妃侧倒在地上,在官臣之间完完全全失了颜面,五皇子上前将她搀扶起来,阴鸷地看着对面众人。

我想吃枣糕了(十四)

嘉陵年间第一次搜宫,羽林和锦衣卫各自抽调了守卫参与搜查。事关皇嗣,各宫被禁了足,人人自危,却也巴不得张贵妃在与陈皇后的斗争中倒台。

诰命夫人已经被安抚出宫,再三耳提面命地警告今日之事必要烂在肚子里。但口舌众多,贵妃涉嫌谋害太子妃,谋害皇嗣一事还是瞒不住。陈皇后要瞒的,是接下来的这件皇家秘闻。

须臾,禁军首领便呈了一大包红花与麝香上来。

陈皇后是知道她私藏许多红花,张贵妃做事明目张胆,曾经灌过不少妃子红花。太子妃堕胎,只是她用来敲开承乾宫的大门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