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像你们妖族，只要觉醒灵智慢慢修炼就能炼成妖丹，化成人形后便能拥有至少上万年的寿命，更可怕的是，你们会随着时间推移而修为增长，也就是说，你们可以拥有无尽生命。”

“所以，”陆铭环视在座的妖族，“人类修士嘴上说追寻大道，除魔卫道，与天挣命这些好听的词，归根结底就是为了长生。”

餐厅内沉默了一会儿，单八宝叹了口气，“既然这样，那傅珅陇许诺给人类修士的东西就很简单了，无非是功法、丹药、法器这一类。”

顶闻珑沉着脸提醒道：“还有一样。”

“嗯？”单八宝歪头看他，她当然知道还有别的东西，刚刚只是举例而已。

顶闻珑却没有看她，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紧握成拳的手，缓缓吐出两个字，“妖丹。”

所有人，包括陆铭这个人类都愣住，片刻后他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。

连芊芊喃喃道：“你们觉得，屠龙宗的宗主，他是想挖敌对势力的妖丹，还是他自己人的妖丹？”

“恐怕都有。”齐琼眼神沉了沉。

陆铭点头，“还是拿缥缈阁阁主说事儿，如果我是她，能让我妥协与讨厌的妖族共事，只有一个原因，就是这些在我面前蹦跶的妖族都已经是注定的死人，我不会和死人、和妖丹容器计较。”

他说的非常血腥，连芊芊忍不住捂住自己妖丹所在之处，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。

“那些投靠屠龙宗的妖族难道没有人发现异样么？”她喃喃道。

“发现又怎么样？”单八宝轻声说，“人类有位伟人曾经说过，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，人们就会铤而走险；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，人们就敢践踏一切；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，人们就敢冒着死亡的风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