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不要不识好歹!”温颂瓷油盐不进态度,让陆锐弘恼怒极了,顾不得眼下的场合,上前两步便拽了温颂瓷的手,“你信不信,我让你今天走不出博森的门!”

“我倒想看看你敢不敢。”

低沉如水的嗓音,从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口中说出,毫不夸张的说,温颂瓷本能的感觉到周遭的温度都低了几度。

陆世玦的冷,是从内到外散发出来的,即便不用一字一句,也孤傲得如同冰川之水一般,叫人不由不寒而栗,好似一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。

陆世玦的出现,是陆锐弘意料之外的,错愕之下他触电似的麻利地松了手,抖了抖脸皮笑道:“世玦来啦?怎么不早说,堂哥也好去接你不是?”

“说了岂不是就错过这场大戏了。”

“哈哈。”陆锐弘尴尬地笑笑,“我这儿跟弟妹开玩笑呢,你们别介意哈。”

陆世玦上前两步走到了温颂瓷身侧,伸手为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,“我看着,倒不像是开玩笑。”

见陆世玦如此支持自己,温颂瓷也有了底气,轻哼一声道:“不好意思,我介意。”

小两口一唱一和,叫陆锐弘很是没有颜面,但陆世玦的身份摆在这儿,他也不好真的硬碰硬,只能夹着尾巴做人。

“嗐,我这昨个儿着凉,今天起来一大早就昏昏沉沉的,这才冒犯了弟妹。做哥的在这儿给你俩赔个不是,我这今天实在是身体不适,致辞环节可能得麻烦一下弟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