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温颂瓷满脸的急切,温母也逐渐回过味来,不再一味地解释和安抚,干脆就顺着温颂瓷的话满口答应,这才算将温颂瓷安抚了下来。

虽然得了温母再三保证,温颂瓷仍旧有些不放心,语重心长地拉了温母的手交代:

“旁的我也就不多说了,但是您腿伤成这样,之前那工作是不能再去了。万一影响了腿的愈合,那可真是得不偿失。”

之前温母经邻居一位阿姨的介绍,去了一家商场工作,老阿姨每天待在家里无聊,想找找事情做,这事儿温颂瓷也是理解的。

反正温母的身体还算硬朗,加之那工作也不算忙碌,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着温母去了。

可眼下温母这腿伤成这样,温颂瓷是不放心她再去上劳什子班了。

“你放心吧,那工作我早辞了。”

听了温母这话,温颂瓷才算是放心了些,却忽略了温母方才那一闪而过的欲言又止。

温颂瓷瞧着时间也不早了,担心自己耽误了温母休息,又交代了几句便回了房。

回到房里,正好瞧见陆世玦从浴室出来,只穿了件儿宽松的睡袍,发梢还湿润着,残留的水珠随着呼吸的幅度从他的下颌处滴落,留下一道道引人遐想的水光。

陆世玦拿了张毛巾盖在头上,一边擦头一边问温颂瓷:

“刚刚去哪儿了?”

看着陆世玦略显疲惫的样子,温颂瓷也不忍心让陆世玦跟着一起担心,便笑着应声:

“没事儿,就去看看妈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陆世玦轻轻应了声,从抽屉里取了吹风机出来,动作自然地递给了温颂瓷。

“陆太太,帮我吹个头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