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陆世玦为了拿下某集团的案子连续加班了好几个通宵,而后一天飞了3个城市洽谈。

如果传闻不假的话,那么按照时间节点来算,陆世玦应该是拿下案子后还不及休息,又跟着他们来了法国出差。

他这么拼是不要命了吗!发烧可不是什么小病,厉害的话会死人的!

她将屋子里的空调关掉,迅速在屋子里各个抽屉寻找是否有应急药物,搜索无果后用力的踹起了房门,试图引起他人的注意。

没想到没引起别人注意,反倒吵醒了陆世玦。

陆世玦揉揉脑袋艰难地坐起身子,皱眉唤到:“温颂瓷,你在干嘛?”

“快躺下!陆世玦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!”温颂瓷几乎是下意识就冲了过去,“你再躺会儿,我再撞撞门,说不定就撞开了,再不济,被别人听到也可以啊!”

陆世玦抬头看着温颂瓷,急切的语气暴露出她的惶恐不安,微红的眼眶里隐隐有弥漫的水雾。

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自己的形象有多糟糕,只是一个劲的安抚着他,就连手臂处因撞门而微微肿起也不自知。

“温颂瓷。”看见女孩儿转身又要去撞门的样子,他伸手拉住了她。“对不起……”

简短的三个字像一道符咒般定格了女孩儿躁动的身影,她回过头,满脸的不明所以。

“上次我说不要再见面的那些话,都不是真的。如果因此伤害了你,我向你道歉。”

陆世玦低了低头,即便有气无力的靠在床板上,那张脸上的真诚却是一丝不少的。

大概是借着这股子头昏脑胀的劲儿,胸腔里那些素日里难以吐露的情感竟在此刻愈演愈烈,大有汹涌而来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