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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爹让她看策论,这不是害她吗。

《女规》上有一句引用了周武王的话“牝鸡无晨,牝鸡之晨,惟家之索。”来教育女子不得干政。虽然他们父女两私底下并不在意这些,有时候沈芸姝也能和沈立谈上两句。但是她不想因以后自己的大意给沈立留人话柄。

她爷爷在朝中已经是孤身难立,沈立为了避嫌也只做了个空职,一身本事无处施展,她犯不上再给家里人添堵。既然不看能够解决的事情就犯不着要有这个好奇心。

“爹叫女儿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
沈立一向不管后宅的事情,他上有母亲在,正妻也健健康康,后院也并无妾室,着实没有要他过问的事情。

“哦哦,为父就是好些日子没见过你了,叫你过来见见。怎么感觉有些日子没见,你圆润了不少?”

这还不得对亏她那不省心的娘,给她订的及笄礼的礼服都能记错尺寸,生生大了一个号。改吧,也能改,但因这礼服上的花纹都是按尺寸绣的,若是改小一号,那花纹就要裁掉一截,且工期不一定赶得上。于是她那缺心眼的娘就让她多吃点,多吃点

“哎呀,能吃是福,小孩子就要圆润润的才喜庆嘛!”沈立眼瞅着女儿的面色有瞬间不自然,立马找补道。

“爹,你找女儿来究竟是何事啊?”

沈立清了清嗓子,有点犹豫,似乎是没想好该怎么对沈芸姝开口。

“是这样的,你的及笄礼也就是下月初,没多久了。我和你娘想着,等你及笄礼过了,就给你找门亲事。毕竟你也不小了。”

沈芸姝静候着,沈立能正儿八经的对她开口,想必也是物色好了人选,只待告知一下她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