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尤瑟出现,元氏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,随后就是不高兴地嗔看她一眼,碍于人前,她不好说尤瑟什么。

好在尤瑟认错态度良好,说话声音又好听,这让她心底那点不满很快烟消云散。

尤瑟刚一坐下,与元氏交好的其他世家夫人看了看戴着帷帽的尤瑟,装模作样地问道:“这该不会就是成夫人新进门的儿媳吧?看着就是个省心的。”

她们知道元氏这个儿媳长得并不美,可也没听说就丑到不能见人,需要用帷帽遮丑的地步。

听着她们没别的可夸,只能硬夸省心的元氏笑容有点僵。

可不是省心吗?没容貌没才情,连跟京都其他贵女相比的机会都没有。

这边的贵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另一边一群贵女也正围着魏朝云说着悄悄话。

“那边的那位就是成大人的新婚妻子吧?我可听去参加他们婚宴的人说,闹洞房那日亲眼证实了谢家女貌丑无盐。”

“啧,难怪出门都得戴帷帽,原来是丑得不能见人,真不知成府看上她什么?论家世论才情论外貌,京中哪个贵女不比她强?咱就说魏姐姐吧,不就是咱们京中贵女的典范?她连魏姐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”

她们谁不知道魏朝云心仪过成启越,在她跟前说话自然都存着踩尤瑟讨好魏朝云的心思。

本就因为成启越娶妻而有些不快的魏朝云,听着这话,让她不甘的内心有了些许慰藉,心中的浊气稍稍吐出了些儿。

可不是,论家世论相貌,谢家女有哪点比得上她?

她输给她的,不过是她运气好,占了双方长辈早早就给他们定下婚约的便宜罢了。

不然,她凭什么赢了自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