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穹山之颠已经没了,你不知道吗?”花烟儿已经收好刚才泄露的情绪。

“穹山之颠始终都在。”春风平静道,“花掌门想好了吗?”

花烟儿看着春风那张脸,眼神有些虚,然后那目光渐渐又有了实质,“他怎么知道我是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春风说。

花烟儿笑了一下,不同于刚才的暗黑,这个笑容有点儿像之前的花烟儿,“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,什么事都不说,做了的事不说,被冤枉的事也不说,他从来没想过他身边的人到底有多辛苦,什么都要自己猜。”

春风看了一眼旁边的战场,水天南因为突发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些慌,渐渐开始落了下风。

“掌门让我送你一句话,早日回头,为时不晚。”春风收回视线说。

“回不去的。”说完这句话,花烟儿重新握紧软剑,“我们的路从来不是一条,何况他的眼神落在哪里,我从一早就知道了。”

“如果你不想天平派今天就此在此覆灭,我劝你回去,我会放你一条生路。”花烟儿看着春风说,“看在你给我带了几句话的份上,我可以告诉你,陆肖与谢墨必死!”

“如果我们陆乾掌门醒了,你还觉得黑袍必胜吗?”春风说,“掌门与墨师兄都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上的玄宿派,玉仙与莫上都是灵剑,还破不了黑袍一个从禁术中得来的永生吗?”

春风越来越冷静,而看着花烟儿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些怜悯,“连你们祖先都没完成的事,你凭什么认为黑袍那种人能成功?”

“日光醒了!”花烟儿握着剑说,“日光是死而复生的,黑袍他办到了的!”

花烟儿的声音变得尖锐。

“日光她是人吗?”春风问,“她现在醒来的模样跟以前一样吗?她能跟你哭跟你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