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师父。”陆肖说,“虽然他一直想要装作是师父,但用力过猛,反而愈加不像。”

“虽然如此但必定也是与师父非常相熟之人,否则他不会这么了解师父和你我。”谢墨说。

“墨儿……”

陆肖刚起了一个话头就被谢墨打了断,“师兄,我不想听到你说天平派这次遭受的劫难是因为你思虑不周,没有人能算无遗策,而且对方远比我们想的要扎的深,我们根本没有想到对方能解开上山的所有结界与机关,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。”

但其实是他思虑不周,陆肖想。如果他没有想要赌一把,没有想要看看那名奸细意欲何为,这些弟子就不会死。

这件事,死的所有弟子,都是因为他,他知道天平派会出事,但是他……

谢墨伸手摸上陆肖的脸,打断了陆肖的思绪,“上山之路艰险万分,但是没了结界与机关,它就是一条再平常不过的上山之路,能拦得住谁?就是普通的砍柴人费点心思也能上去。”

“墨儿。”

“师兄,如果你还要继续自责,我就——”

“你就怎么样?”陆肖说。

“把昨晚干的再干一次。”谢墨说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