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谢墨说。

陆肖:“只有我和你。”

谢墨:“好。”

谢墨让弋济给容止言送了信,两人便离开了海岛。

巨浪依然,谢墨也没要船,两人踩着莫上就离开了海岛。

“师兄,你怎么没有想过直接冲去魔域?”

“没必要。”陆肖说,“至少此刻还没必要。魔域中的浊气于我们不利。”

“魔域中浊气恐怕已经十分稀少,背水一战也不是不可以。”谢墨说。

“嗯。但伤亡会惨重。”

“师兄,有所得必有所失。”谢墨说。

“能少死一人是一人。”陆肖说,眼神始终坚定,“等查清此事。”

“那要是一直查不清呢?”谢墨问,就这么跟陆肖扛上了。

陆肖看着谢墨,神情依然坚定,“查的清。”

“没有查不清的事。”

“师兄,我发现你从来不知何为放弃。”谢墨将人揽进胸膛,莫上十分快,这样的冷意他师兄受不住。

碰触到胸膛那片温暖,陆肖才感觉到自己的脸居然那么冷,至于谢墨说的,陆肖自己真的没有觉得。

从来不知何为放弃?那是因为完全没有要到放弃的时候。

两人抵达南疆后,谢墨就带着他师兄去了他之前留宿之处,然后将容止言备好的药让他师兄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