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墨摇摇头,“没有,已经很久没发作……”

“不要骗我。”陆肖刚醒来,稍微一用力就喘,气息非常不稳。

“是不是发作了?”陆肖重复一遍,“有没有很疼?”

有这么一句,谢墨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笑着撑过去,“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
没想到陆肖直接伸手把谢墨拉了过去,覆而又吻了上去。

谢墨只惊讶了一下,然后嘴角就翘了起来,原来他师兄已经把这个方法牢牢记在心底了。

陆肖想的是如果这样能让谢墨好受些,那他就一直吻着,只是这一次谢墨把他师兄里里外外都尝遍了,那股疼痛还是没散去。

谢墨心里也清楚,这次又跟以往不太一样,谢墨又深深吻了吻他师兄后就放开了人,“没事了,我就说每次忍忍就过去了。师兄,你还不能久站,我送你回房休息。”

陆肖根本不可能信谢墨的鬼话,谢墨自己不知道,他眼底的猩红已经浓郁一片。但陆肖也知道,他不回房谢墨没有办法专心对付这次发作,只能先应下回房,多一句别的都没问。

谢墨生怕他师兄会问什么,步子走的较往常要快,还讲了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,也都是从别的弟子那里听来的,跟他自己没有没半点关系。

本就在隔壁,谢墨又稍微快了一点,没讲完两个趣事就把人送到了床上。

“师兄,我给你去厨房看看,你肯定很饿了,先睡会儿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
谢墨已经痛极,逃似地跑出了陆肖的房间,然后飞身回了没隔多远的自己的院子,一落院里,谢墨就设了结界,随后才泄了气一样瘫软在了地上,然后整个人蜷缩了起来,想杀人的欲望疯了一样的疯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