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墨虽心有不甘,但这样的情况下,他没有办法不退,他不能让他师兄一边要对抗阵法,一边还要分神照顾他。

谢墨很快朝后退了去,陆肖几乎是同时收手专心对付阵法,已是到最后紧要关头,陆肖也不敢托大分心,阵法一阵强过一阵的反噬预示着这阵法已是强弓之弩最后关头。

“墨兄,怎么回事?”容止言把人拉过来低声问,“是不是那颗魔物发作了?”

谢墨摇了摇头,脸色很难看,“不是。”

“那是怎么了?你刚额间突然跟下雨一样冒汗,我都以为你要撑不下去了。”容止言心有余悸,有心想帮忙,但更怕帮倒忙,所以只能立在原地不动。

“你能信吗?我施压给阵法的灵力全部一丝不落地反弹到了我自己身上。”这也是谢墨这一刻刚想通的,刚感觉到的那股来势汹汹地的压力是他施加给阵法的那股灵力。

“怎么可能?”容止言脸色也变得很难看,“这阵法为什么能把压力转到你身上?那陆掌门破了阵会不会对你——”

容止言都不敢想下去,但还是快速道:“我们是不是要阻止陆掌门?”

“不用。”谢墨伸手把人拉住,“我师兄对阵法的攻击没有到我身上。”

容止言更懵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“只是我。”谢墨继续说,即使他想不明白是为什么,但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不能攻击这阵法,“只是我不能攻击它。不要问我为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墨兄,这个阵法跟你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