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墨收回视线,然后对着容止言正色道:“我把自己的腿定住了,你帮我去看看,你们祖上那么多古书总有一些关于阵法的,你去给我师兄出出主意,他肯定是有哪一些地方没有想通。”

容止言看了眼谢墨的两条腿,然后转身去了阵里。

看着人进去了以后,谢墨暗自呼出一口气,他不是疼,而是那嘈杂的呼唤让他心底不断涌起难以压下的嗜血,那股血性来的莫名其妙又压制不住。但让谢墨觉得奇怪的是,种子居然没有发作,他以为至少会来一次肝肠寸裂的疼痛,但是没有。

谢墨念了几遍清心咒,阖上眼,忽然手朝后一挥,远处草丛中露出一个人来。谢墨解了双腿的定术咒,起身飘至那处草丛,看着其中躺着的人,居然是那位妇女,竟然没有死。

陆肖几人也已经过了来,陆肖一眼就认出了地上躺着的那位妇女,被捆绳绑着,有气息,但昏迷不醒。

谢墨朝他师兄看去,他本来的第一反应是他又探查不到了周围的气息,但反应过来周围的痕迹足以证明这人已经在这儿躺了很久,但他的确是刚察觉到气息。

“师兄。”谢墨喊,陆肖把视线从妇女身上收回看向谢墨。“她之前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。”

陆肖点点头,“如果有,之前早该发现。”然后看向寒暑,“寒掌门,这事你怎么看?”

“有一种蛊虫可以让活人的气息消失殆尽,但等蛊虫死了,活人的气息就会出现。”寒暑说得很明白,地上这位八成是被下了这种蛊。

“那她现在怎么不醒过来?”花烟儿问,“还是这个蛊哪里出了什么差错。”

“没有差错,想让人醒来很简单。”寒暑冰着脸对花烟儿说,“让容谷主出手,不稍片刻人就能醒。”

跟寒暑冰冷的不阴不阳相反,容止言已经蹲下身,灵力注入金针,刺入妇女头顶,片刻后,几人清晰地看到人的眼皮动了动,然后没一会儿就睁开了。看着谢墨跟陆肖,直接吓得差点又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