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暑勾了勾嘴角看着谢墨,谢墨回以一笑,“我本来也不准备瞒,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到这儿。”

寒暑拖长了语调嗯了一会儿,然后在两人中间的石凳上坐了下来。

谢墨似笑非笑地盯了寒暑一眼,然后在容止言发问前把古书甩了过去堵住了容止言的嘴。

“……怎么会这样?!”容止言一张俊俏的脸上大惊失色,握着古书的手指尖已经一片冰凉。

“出息。”寒暑在旁边看着幽幽吐出两个字。

本就觉得遍体生寒的容止言听到这个彻底火了,“合着东西没在你身上,你无所谓是吧?你身上的伤也好了,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。”

谢墨有些愣地看着容止言,他还真没见过容止言发这么大的火,还是为了他,他多少有些不太自在,而且谢墨早已把两人看作有什么不正当关系的关系,为了他让容止言对寒暑这么大动干戈,……不太合适。

虽然他真的很感动。

“寒掌门也没说什么。”谢墨决定劝一劝,这都什么事,本来是跟出来劝他的现在还得反过头去让他劝。

“就他那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也不用说什么。”容止言那张俊俏的脸都有些扭曲,早知道顺手救了这么一个玩意,他当时就应该铁石心肠直接路过。

“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。”谢墨说,“这书上都写了我没救了,你还不帮我想想办法?”

寒暑就坐在容止言的手边冷冷地盯着这个稍显羸弱的谷主瞧着,他是真没想到谢墨在这人心中的分量这么重,冰冷着说:“你倒是不高高挂起,那你倒是想个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