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好冷啊,我们可不可以……”
yeri感觉玻璃很凉,外面的汉江很美的,但是她一点也看不进去。
真的很痛。
她对于这种情况毫无预习,为了不那么痛苦她只能贴着玻璃更近一些,可是许言就在自己身后。
根本没有离开的办法。
“是么,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,明明说好了你要把汉江全部看清楚的,现在够清楚么?够么!”
“不要了,不要了,真的好痛的,停下来好吗!”
yeri努力的挣开了许言,淡色的血顺着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流淌而下,许言看着她挣开了自己,反而笑了起来。
“是么,不想看了?现在觉得还是一间区的破独栋房子更让你喜欢?你不是向往自由的生活么?想去阿尔卑斯牧羊么,多好啊,你走的干脆一点不行么!你就不要让我知道啊!”
“许言,我是yeri啊,不是joy好么!呜呜呜,好痛的,你干什么啊。”
随后手腕被扣住拉起,yeri感觉对方抻着自己的手,她甚至需要踮起脚才能不让自己的手腕和肩膀那么痛。
“你看现在的你,真是……”
“真是让人觉得……”
许言一把抱起了对方,随后在yeri挣扎的动作下把她扔在了床上。
“我说了不要了啊,我是来看你的好么!”
“是啊,你来看我,我们每次不都是这样么?”
许言压在对方身上,yeri被扣住了双手,然后那种令人不适的痛苦再度降临。
虽然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能麻痹一些她痛苦的东西。
“我……”
原本想要说出的话语被对方的贴近而打断,yeri咬紧的牙关也被对方撬开。
然后就是她不喜欢的感受。
什么都不喜欢。
手腕好痛。
她好痛。
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,一方面似乎自己应该挣扎,而另一方面挣扎的自己或许会被更痛苦的对待。
她有些茫然了。
然后不在挣扎。
眼神变得有些空洞。
挣扎又能怎么样呢,自己能做什么。
眼前的这个人,即便对自己做出任何事情,最终也会被别人强行“原谅”吧。
而自己呢?
或许会被网络上那些难听的话语充斥生活,直到自己无法忍受。
就像当年出道时的那样,那几年无数的人都对她恶言相向,觉得她就是个性格差劲不懂得尊卑,哗众取宠的那种令人讨厌的存在。
或许那个时候是精神上的报复。
而现在,是身体上的了吧。
她或许欠这个男人很多吧。
或许那晚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就是了。
她想了很多,又似乎没有想什么。
双目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,两只不在挣扎的手依旧被扣的紧紧的。
她只能尽量撑起双腿,让自己更好受一些。
痛吧,总会结束的不是么。
直到她想到了什么。
“许言!不管今天怎么样,只要你留在了里面,你就要对我负责啊。”
“不是对别人,是对yeri,对我,永永远远对我一个人负责啊!”
“怎么可能啊!”
许言看着眼前的人。
“你不是每天都在吃药么?还是说你故意不吃了?”
“呼……”
许言感觉到了一阵怒意,他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天真。
原来她吃药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麻痹自己,然后用另一种手段获得更多的报酬?
“那好啊,我今天就满足你的想法!”
“不要啊,不要……唔,许言!你松手!”
痛苦和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感觉重叠。
她用力的蹬着床板,希望能离开这里。
但是对方松开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