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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命里跟钱犯冲啊。”

前十年为债务所累,现在好不容易有钱了,装钱的一个锦囊还将他拖累到如此境地。

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命苦。

“还好有宝宝陪我。”

顾绥就宛若当日的祝宁一样,眉头间泛着死气,牧九辂眼里淌过暗色,揽他入怀,轻拍脊背。

“嗯,我一直都陪着你。”

“王主,有消息了!”

半月后,燕舞一脸凝重地禀报着,牧九辂直接站了起来。

“什么?”

“一个好消息,院正找到治疗时疫的药方了。”

“太好了!”

“不过还有一个坏消息,拦截凉郡王的人失败了,她如今已回到凉州,且西域生了异动,于朝阳城边境集结人马,看情形像是要大举进攻。”

牧九辂摩挲指尖,眸光幽深晦暗:“她竟胆大到与西域勾结。”

朝阳城是平衡之地,一旦被西域占有,到那时中原边境有的苦头吃,牧景尧便是千古罪人。

牧九辂为她的胆大妄为感到可笑。

“凉州与朝阳城接壤,她倒是打的如意算盘,也不知吃不吃得消。”

燕舞垂手道:“王主,是否让莺歌开始行动?”

牧九辂摆了摆手:“还不到时候,区区一个牧景尧,本王等她带兵前来。”

她在得知此次时疫是牧景尧计划的开始,便已经预料到了她的意图。

顾绥是顾家少将军,自是有与顾家军接触的机会。

牧景尧之所以会将引子放在锦囊上,便是为了让顾绥将时疫传到军队之中。

牧九辂却在疫病一开始时就做了严格的防控,军中虽也有人染上了,但隔离及时,没能大范围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