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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良久,孟采从浴桶中起身,穿戴好才出门。

孟冬还在院子里劈柴,大汗淋漓,后背已然湿透,紧贴在身上,依稀看见挺括的背脊形状。

抬起手臂时,上边凸起的青筋明显,迸发力量感。

孟采望了眼,优越的侧脸正对着她,喉结轻提,说不出的勾人。她脸颊微红,抱着木盆的手紧了紧,莲步缓慢,“阿冬哥,我去河边,你有衣裳要洗吗?”

孟冬放下斧头,疲惫的眼清明些,他擦了一把汗,温和道:“没有,你去吧。”说完,又弯下腰拿起了斧头。

“哦。”

她扫了两眼堆成山的干柴,直觉有些反常,这些柴都够烧好久的了,可他一有时间就是劈柴,不到大汗淋漓不撒手,让她有种劈柴为乐的错觉。

从来也没问过他,劈柴真的有趣吗?她并不觉得有趣,手指头都破了,怎么会有趣?

孟采小脸往下耷拉,勉强笑笑,“那我去了。”

他没看她,只是应了声,等木门晃动两下,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,扭头望向门口。

孟冬深深吐口气,缓了片刻心底的躁动才平复下来。

他太了解自己,晚上的梦境意味着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,即便每日劈柴发泄精力,依旧无济于事。

还是会梦见一些旖旎的场景,梦醒,欲念更加强烈。

越克制,越想要。

长此下去,难免伤身。

孟冬无奈叹息,豆大的汗珠顺着优越的下颚流进结实的胸膛。他抬手擦了擦,将斧头一扔,进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