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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侯爷,既然已经查到了是永宁伯府的人要害小公子,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

述安跟在侯爷身边这么多年,自然清楚他的性子,表面上看起来不冷不热,实则比谁都护短,别看平日里对小公子没几句话,但小公子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无人能及,永宁伯府的人居然敢谋害小公子,那么他们一定将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

“陈敬炎应当要回京了吧?”顾北柯目光凌厉,眉峰微蹙。

“应当还有小半月便回临安了。”述安答道。

顾北柯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似乎在盘算些什么。

陈敬炎乃是太仆寺少卿,身居高位。

众人皆知永宁伯对陈敬炎格外看中,却不知陈敬炎是永宁伯的外室子。

永宁伯阮瑜娶的是当今太后的女儿顺阳长公主,夫妻二人成婚多年仅育有一女——宜安郡主。

五年前顺阳长公主病逝,永宁伯悲痛万分,并说自己今生只有公主一个妻子,今后不会再娶妻。

世人皆感慨永宁伯是重情重义之人。

太后以为自己的女儿去世,让永宁伯断了香火,心中不乏有些愧疚,因此对永宁伯府格外关照。

熟不知永宁伯早在为娶妻之前便养了位外室,且与那外室育有一子,比宜安郡主还要年长几岁。

“等陈敬炎回了临安,就是时候该好好算账了。”顾北柯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
窗外细雨如丝,雷声大噪,天空灰蒙蒙的,海棠花被雨水淋的失了颜色。

虽说天气不好,但每逢初一十五一大家子一起用膳的规矩还是不能变。

太夫人那边早已让人备下了午膳,一大桌子丰盛的佳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