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斗场的人都很凶,徐氏兄弟在斗场那些人面前,根本不能看。”

“斗场偶尔会请楼里的姑娘去服侍斗场那些人,但楼里的姑娘去了十几个,回来往往只有三四个,还是躺着被人送回来的。他们很能折腾人,服侍他们,会死。”

裴惜惜点头,又问小男孩,“你觉得,送他俩去斗场比较好,还是卖入娼门比较好?娼门收的吧?”

“小杂种,你说话前,考虑考虑你娘!”壮汉低声威胁。

“收,来寻欢作乐的,不止有男人,也有女人。”小男孩没理会徐二叫嚣,继续道,“徐氏兄弟长得高高大大,那些女人肯定喜欢。”

“他俩长得人高马大,不怕他俩挟持客人?”裴惜惜松开腰带,将小男孩放了出来,之后反手束缚住徐氏兄弟。

“那些花楼,有控制人的法子,他们卖进去,逃不出来的。”小男孩起身,站在裴惜惜身边。

“小杂种,你等着,等爷爷弄死你!”壮汉怒瞪小男孩,骂骂咧咧。

络腮胡寒着脸,阴鸷地盯着小男孩。

小男孩浑然不惧,恶狠狠地盯着徐氏兄弟,啐骂道:“我听你们的话,你们也要弄死我,你们不是打算等我再大一点,不好骗人了,就将我卖到南馆吗?我自保有什么错?”

裴惜惜问:“你的意思是,将他们卖入南馆?”

“不,卖入斗场。”小男孩眼底闪过狠意。

卖入南馆,万一他们讨得客人欢心,那些客人要对付他和他娘,太轻易了,还是卖入斗场更保险。

“行。”裴惜惜接好徐氏兄弟的腿,问,“斗场在哪?”